雖然驗孕棒是顯示Positive,但附帶的說明也有說,如有懷孕,並不會早在3~4個星期內能確定。
就算是剛好經期後那天馬上就Bingo,算起來也只有3個多星期而已,怪哉~
我就上了著名的親子王國討論區,查了一下附近有甚麼好的婦產科醫生。
最後選了馮樹明醫生。
打電話去居然說兩星期後才有空檔,馮樹明醫生的預約還真的滿阿…..
這兩個星期,真是如坐針氊。
空閒時,我不再搜尋遊戲資料,而是搜尋懷孕徵兆與孕婦須知。
好幾次我都想問我媽,可是她已經很嘮叨說甚麼我已經不小啦,要想下一步甚麼的。
目前還沒正式的檢驗結果,萬一不是真的,她會趁機唸死我。我還不想自討苦吃。
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影響,我發現自己越來越累。
本來很沉迷遊戲的我,回家摸也不摸電腦就睡了。
結果第二天上班還是很累,絲毫沒有比之前睡三四個小時來得好。
應診那一天終於到了,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,跟某星一起前往診所。
如果確診的話,這就是懷孕第六週了。
感謝網路的發達,經過兩個星期的資料蒐集與討論,我們兩人都對懷孕生子這回事,有了基本的認識。趕鴨子上岸我們,也熱烈地談論了生兒育女的責任與期盼。
我們已大致上接受有了小孩這個事實了。
那時候已經驗完小便,然後我是下一位待診者,等了一小時終於差不多輪到我了!
等待的時間,我跟阿星談天說地,話題都是圍繞小孩的。
那時候在公司,坐我隔壁的同事某倫,他上班經常打噴嚏。
由於他傳染力驚人,我們都叫他病原體。他是公認的好人一枚,早前生了對雙胞胎,大家都很替他高興。所以這位某倫當然也是我們的話題之一。
正當我取笑到:“阿倫知道是雙胞胎時,不知道是甚麼表情。”護士小姐就把我們叫進去了。
馮醫生宣佈檢驗結果是確診有了,問了一些例行的問題之後,讓著我躺下來,幫我做超聲波。
哦!原來還可以用看的呢!
我躺在床上,感受那冰冷的液體鋪上還是扁平的小腹。來到這裡我並不緊張,因為已經是計畫之中的事情了。
那不知是接收器還是發送器,被小心地在我小腹上來回挪動。
在模糊不清的老爺電視上,飛快地閃過很多模糊的光暗。
馮醫生對準對著一個亮點,告訴我這就是小生命了。
接下來他形容了一下此時小生命的型態,跟我咕狗的差不多。
唯一不同的是,我在網路上看到的是美圖,沒想到現實竟然是如此模糊不清又低像素的小點一枚,不說我還真不知道那就是了呢。
馮醫生調節了一下機器,說試試看能不能聽到心跳。很快地,我聽到那跳動得飛快的聲音。
老實說,來到這裡,我唯一的感覺是新奇,除此以外沒有任何情緒波動,好像在懷孕的是別人。我身邊較親密的朋友很多都還是單身,沒甚麼經驗之談。
不過懷孕這條路,也只是無數人走過的路而已,讓我覺得毫無驚喜。
這個改變下半生的轉折點,此刻感覺得有點來之太平淡太悄然了些。
心跳聲聽得差不多了,馮醫生把機器挪開,心跳聲馬上消失了。
他好像在截圖上面量度著甚麼,下筆作記錄。
我不知道他在做甚麼,應該是檢查的一部分吧。
我開始在想接下來的事了,例如私立還是公立醫院,要不要等到滿3個月才通知公司之類的。
我是不是該請教一下阿倫?他已經是身邊朋友中最近有小孩的人了。
對了,他是甚麼時候知道是雙胞胎呢?知道的時候他的面部表情一定很搞笑吧。
這時候馮醫生忽然很淡然的說:“喔,是雙胞胎。”
“甚麼?” 我還沒從漫天亂飛的思緒中抽離出來。
“是雙胞胎。” 馮醫生再次平淡地重複。
“甚麼?不是吧?!” 我忍不住高音地大叫出來,整個人從床上蹦了起來。
阿倫是病原體沒錯,但我沒想過這個都可以被傳染!
“躺回去,你看吧。”馮醫生依然平淡冷靜,聲音中不含任何感情。
我呆呆地躺下去,腦中一片空白,眼睛緊盯著那小小的螢幕。
“這裡有一個。”
我從螢幕中看到一個很小很小的亮點。馮醫生熟練地將機器移了一點。
“然後…這是剛才聽過心跳那個。”
我看到一個可能大一點的亮點。
“我們聽一聽這個小的心跳吧。”
馮醫生搗弄了一下機器,又一個急促的心跳聲傳來。
“喔……”
我依然一片空白,也忘了阿星當時是甚麼表情,怎麼應答了,只記得他似乎比我冷靜許多。
馮醫生後來找了個角度,把兩個閃閃小亮點都清楚拍了下來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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